这么痛,却还是心甘情愿。
中午,一篇题名《韩若曦苏简安无人时争吵,疑似不和》的报道被各大八卦网站转载,附上的照片虽然拍得不是很清楚,但确实只有苏简安和韩若曦两人。
陆薄言还是单身的时候,年会到来的前一个星期女员工们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打扮、怎么才能让陆薄言惊艳。
“王主任!”萧芸芸哭着脸向主任求救。
她尽量掩饰着心虚和忐忑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我和韩若曦什么都没有发生,怎么说你才肯相信?”
苏简安把晚餐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,吐得整个人差点虚脱,田医生只能给她挂上点滴,她虚弱的躺在床上,像奄奄一息的小鱼。
进屋换鞋,徐伯走过来说:“少爷,少夫人,穆先生来了。”
“表姐,我送你回去。”萧芸芸那股兴奋劲终于过去了,小心翼翼的扶着苏简安往外走,“把这个消息告诉表哥,他一定也会很高兴的!”
许佑宁花了两秒钟收拾好情绪,站起来,失望的摇了摇头:“没发现什么。”
正常的反应,应该是苏简安把婚戒脱下来还给陆薄言。
“嗯?”他挑了挑眉梢,不以为然,“酒又不是完全没有作用。”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这些新闻她能看到,陆薄言自然也能看到。
“但我外婆绝对不可能把房子卖给他们!”许佑宁说,“外婆从小在这里长大,我和我妈妈也从小在这里长大……怎么可能让人糟蹋我们长大的地方?”
到了警察局,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,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。